2016年8月23日 星期二

天香

天香(王安憶)  


天香(王安憶)


   相比烈佬傳,巫言,天香故事最通俗,結構簡單平舖直述,文字雕工最密,像極了小說中的天香園繡,一針接一針,各種技法交錯,繡品從器物技藝成了藝術書畫,王安憶有他文字的掌控度,是以讀來不煩累.但是,最大特色可能也就是這樣.


   是一個橫跨三代的家族故事,不過,主角全是女人.男人在這家族歷史中的作用只剩吃喝玩樂,造園,票戲,各色風流逸事.故事起自明朝嘉靖年的上海地區,一個因商業發展剛剛興起的區域,申家的申儒世,申明世先後離開官場回到家鄉,著手蓋起家族的豪大宅邸天香園,申儒世率先理解了富貴,權位不可長久維持,選擇離開天香園轉隱於街市中,申明世則愛好造園,不斷擴大天香園奇景與規模,讓它成了聞名松江地區的園林之一,申明世有兩子,柯海,鎮海,鎮海好靜如申儒世,柯海則繼承了申明世的個性,不斷加大天香園的景物與建設.主角真的上場就來自於柯海納妾閔女兒,引起元配小綢的不滿與決絕,夫妻兩人自此生了嫌隙.不過因為弟妹鎮海媳婦的穿梭斡旋,小綢與閔女兒並沒有彼此怨妒,反而三個女子開始了一段繡緣,而開啟了日後聞名江南的天香園繡.閔女兒來自揚州織工世家,父親閔師傅是花本師傅,掌管織工中最精密的一道工序,然而織工千萬,單憑閔女兒這點家底,繡品不過一種技巧器物,讓它脫離器物之功的人是小綢,小綢出自書香門第,閔女兒有家傳繡藝,小綢有世代詩心,他們的合作在不知不覺中創出了天香園繡的名頭.隨後天香園繡迎來了第二代,鎮海的兒媳希昭,希昭自幼讀書習畫更勝小綢,他以繡作畫,在原來小綢的基礎上讓繡品的藝術價值更上一層樓,足堪與男人的書畫相比,這是天香園繡臻於頂峰的時代,但隨後隨著申家大業的逐漸破敗,天香園繡成了申家賺取銀兩換取家什的主要來源,而第三代外嫁的鎮海孫女蕙蘭竟然落魄到只能靠嫁妝天香園繡之名的繡品謀生,不過此時天香園繡已聞名天下,各處仿品甚多,外人難辨真偽,蕙蘭後來的繼承者已經不是世族婦女,尋常奴婢能學得繡工卻已不能守住天香園繡的品味藝術,只能回到一般尋常繡品的角色,此時明亡清繼,天香園,申家一如天香園繡也衰敗凋敝成了一個外觀勉強支撐破園,一個沒落的世族,全無當年風光日盛的一切光景.


   此故事正是由小綢,希昭,蕙蘭三位女性作主軸的,若單純以為是談論封建社會女性角色的轉變,也太看小了這本.想談得更大更多.門戶環境的開放,社會變遷.商業機能逐步成為日常重心,商業功能興起的上海也取代了蘇州,杭州,揚州地區的地位,商人地位與社會影響力逐步與士子接近,讀書取仕雖仍是維持世族地位的路途,但商賈也是新興的富家之道,西方器物,宗教也透過傳教士進入一般人民的生活中,世族人們的眼界與思維有新的參照對象,或推到底,所謂的格物致知取代了傳統儒學,八股文取仕對於思維,眼界的限制影響,其中暗指物質生活成為重心影響的是整個社會,顛覆的是整個家國,而申家,天香園不過是個反射物.不過,這裡的問題是開放雖是作者先驗的必然,卻未必是當時實際生活上的經驗,要我以為洋人能像書中所述隨意行走,開館授徒,甚至傳教,實在很難完全同意,但這是小說也就不追究了.不過考據雖多,但小說放了大量的內容著重在有錢人家各種生活奢靡的方式,或是如何以物造作人生,在製墨,繪畫,書法,織繡,養花,種樹各種事務的技法與玩法,看似目眩神迷,但未免有玩技術過頭的隱憂,雖然那些內容從某種角度而言也是開眼長見識,但對於要述說的故事它們的效過只是撐住了對於富家世族豪門的印象描繪,卻較少能對應於那些富人的內心思維轉變,我看這大長篇最大的問題是人物刻劃反倒沒這些機巧物件清晰.


   雖然我以為富不過三代是個老套,但天香裡某些轉折或變化沒有來由,則令人生疑.比如這是一個透過讀書取仕發達的家族,但包括申儒世的隱居或是鎮海出家都是出於"自然",故事裡沒有出現明顯的外因或橋段,後代中沒有持續堅持參與科舉之人,也同樣沒有明顯的外因.縱然我知道作者可能想表現耽溺於物質生活享受以致忘記了或不再堅持那些,但沒有寫出來跟讀者自我想像是兩回事.為何有能有思者隱退,而好逸生活者也沒有特別荒唐,就是讓生活流水般走過,難道就是自然的演變?至於小綢,希昭,乃至蕙蘭所佔篇幅雖大,但談論起天香園繡的形成為未過於簡單,既不能證繡品當時的"市場需求",即繡品地位如何,也無論述何以以天香園繡能獨步天下為眾人所求.看不出來由也就沒有理由,至於三個傳承的女人間沒有太多情誼描述,只是閨怨生活的個自話語,除了蕙蘭的不得以外,我們很難體會這種對於繡的堅持所在,最突兀的是這小說的歷史視野很特別,為什麼會把明末嘉靖萬曆年間的松江府上海寫成主角,還引進了徐光啟,利瑪竇,然後還要交代成今日徐家匯的來由,畢竟蘇杭乃至南京才是當時長江下游的重心,如果只是為了順應徐光啟的史實,也未免犧牲太多!.


   這長篇的文字無疑是好的,且間架間完全沒有壓迫感,作者功力驚人,竟然連續寫出一整本這樣的風格,卻沒有讓人有嫌膩感,故事平和不灑狗血,沒綺情也沒太多意外,,不過大概也就這樣而已.如果看夠了現在各種奇哉怪也的魔幻或類型小說,可以找來當另類的菜品,但要找突破新奇的可能就失望了.連三本女性作家的小說閱讀在此告一段落.以上.


2016年8月22日 星期一

巫言

巫言  


巫言(朱天文)


  說文解字上載"能齋肅事神明者,在男曰覡,在女曰巫".作者雖未言明,既以中文書寫,又是女性作者,我自當巫言的巫是女巫.雖然男女在這小說裡沒有實質上的意義,小說裡面有沒有作者自我書寫也不清楚.或者可以說壓根我就沒讀懂,即便內容的大部分應該是不陌生的.


  怎麼會不熟,不管是約書亞,摩西的種種比喻,那種攸關本地政治人物,腳底板都猜得中;還是老闆,前社長,和尚第三黨乃至父親,妹夫種種,畢竟小時候我就讀過淡江記,擊壤歌他們姊妹作品下的人物,可這小說是講這些人的故事嗎?很神奇或是很衝突,似乎不是的.雖然我早就有個固定的認定套路,以為那些靠銷售量謀生的作家大抵喜歡重複暢銷的自己,所以看過一次大概也就差不多,而這類不放重心在銷售的人總是希望每次都不一樣,一再推翻以前,不一樣就要拚命嘗試走各種異常的道路,異常到讀者可能不一定總是能站在與他一個頻率上,所以我也只能就自己體會的寫出.


   世紀末的巫言,有甚麼意義嗎?巫言的歷史遭遇有兩種,一種是混沌時期或仍在前工業化社會中對於未知的恐懼,部落們需要一個來自巫的預言答案,比如希臘的卡珊卓拉預言木馬進入特洛伊將會發生的悲劇.另一類則是中世紀後的獵巫如聖女貞德.兩種巫的命運或有不同,但有一件相同的,及兩者皆攸關權力.傅科將論述看成是一種事件.他認必須將論述視為是一種事件,看作是政治事件,通過這些政治事件運載著政權,並由政權控制著論述本身.誰在說話?對誰說話?在什麼情形下說話?說什麼內容?如何說?.人們往往透過說者與聽者間的種種關係高低,而掌握一定的權力.因為社會對論述的控制,使得論述本身不再是單純的語言因素,它變成了整個話語運作過程中,各種現實社會力量的角力與協調之總和.它本身就是力的關係網.簡單說,論述者為了表達或達到某種目的,在其論述運作過程中,充滿著權力比較與拉扯;當一方接受另一方的意義時,其實也就是接受者承認了言說者論述權力的正當性.


   表面上不同領域的話語互不關連,但觀察同一時代不同領域的話語組成將發現,它們背後其實一樣受制於時代內對世界和生成方式的特定認知所支配.朱天文在世紀末的觀察正如是.制約著一個時代和認識方式的那些觀點,是一個時代知識和話語存在的歷史演進,這種由時代認知模式和生活世界的指涉於事件的話語活動,形成每一個時代的知識系統和知識氛圍.這個知識系統和氛圍的共同基礎所存在的話語就是時代精神.而認之範示憑就是認知什麼算是知識與真理,而什麼不算是的某種方式.明確的說,知識體系與知識氛圍共同基礎所存在的詞語,其背後都受制於其時代內在對世界和生活方式的某個特定認知模式而支配,並由時代的認知模式和生活世界的指涉於事件之話語活動形成每一個時代的知識.


   所以,我以為,巫言是對應權力關係的.意外也好,人為也罷.摩西與約書亞的權力轉變,或可以稱為是權力移轉,是那個世紀末的必然,從一端走向另一端,也許開端只是偶然.只是人們沒有發現這層權力移轉下並非只有單純的權力.包含著這層權力下的所有面向與議題都隨之轉移,所以從舊權力者的視角那些是荒謬怪誕的語言與論述就源源不絕,而全力新寵的視角則反是,於是有衝突與斷離,也有人以為能做出兩者外的新道路,權力道路,亦即論述的定義者.除此外,連論述的方式與工具自身都造新勢力的挑戰,從前社長的一日三份報紙,一份份傳統出版物,到一張張的傳真,老闆的影像紀錄到手機,最終有了E語,想荒謬就荒謬,想白癡就白癡,即使那麼迥,ORZ之誕生,權力移轉了,工具自然移轉,工具轉變了,掌控論述者自然重新換一批,似乎有那麼點對書寫漠然頹唐的隱喻,也有相互作用,從一天三份的報紙,到一箱的舊出版物被資源回收的人誤收,滿大街追索翻遍各處回收站,終於可能只能在通往垃圾焚化爐的路上尋找最後可能的蹤跡.嚴肅意義上的工具既然消失,綜藝化的呈現方法現身充斥,從此也只能在這種新的方式,新的權力,新的意象下生活.除非你有老社長的習慣,把用各種材質或玻璃紙,棉帛,緞帶,卡紙層層包裝拿開才能得那麼精養的花卉,而那些人不識貨者竟把達摩棄諸廢氣中.只有依稀尚存的老人急趕趕得將它救回,但終究柢不過生命的終結.


   不管那些曾經的過往旅程如何,那些舊有關係的千絲萬縷,終將於新的世紀逐漸的瓦解消融,分解成 一個個不結伴的旅者.哪怕同在斗室,也是涇渭分明,界線清楚.即使可以從垃圾圾桶裡面回想旁人的活動語言,終究還是不能知道帽子底下的真實.小說不再寫一個完整發展的故事,而是無數不相干的人,事,或者從hyperlink,facebook看才有關係的人與事.所以抱著過去的想法與心情去讀這小說必然會失望,而覺得沒意思.把它當成是部網誌,有它橫貫時間和空間的任意編牌性,非日常的存在是這些誌的框架和視角,田野式的觀察,記錄.已經逝去的文化人,移民者的感嘆,不結伴的女遊者,喧囂在地化的政黨競選,重新拼湊出新的權力下新時代,一種新的畫面,一個綜藝島,一群不結伴的旅者.


    綜藝化的世界也未必全是壞事,一對夫妻轉台繼續胡說八道了,這對應著十多年前另一對夫妻的胡說八道.社會以這種鏡像的面貌重現也是有趣的,對於世人可能是苦難,所以菩薩低眉.不過對創作者,可能就是另一面了.有了這麼多極端對應的荒謬綜藝,他們語意與它們的權力,演出了一場又一場的驚人大戲,呈現的各色人物,實在值得好好欣賞,這些應該能夠激發出很多好的小說出現,提供他們不斷的素材.但是如果現在還沒有出現,可能寫小說的也去追求語意權力,乃至政治權力了.至於女巫作者究竟會成為卡珊卓拉還是聖女貞德呢,可能是兩者皆得吧.以上..


2016年8月11日 星期四

凱因斯對戰海耶克:決定現代經濟學樣貌的世紀衝突

凱因斯對戰海耶克:決定現代經濟學樣貌的世紀衝突(Keynes Hayek: The Clash that Defined Modern Economics,Nicholas Wapshott)  


凱因斯對戰海耶克:決定現代經濟學樣貌的世紀衝突(Keynes Hayek: The Clash that Defined Modern Economics,Nicholas Wapshott)


  瑞士有賣台灣肉包嗎?不清楚.如果還沒有,肯定市場的力量還不足以創造出它.不過,如果市場機制不行,或許可以政府之力送去肉包.不過,若政府也使不上力,比如是肉品疫區,那只能有勞想吃的人自己動手或雇請廚師代勞.


  對路人而言,肉包傳聞真假不是大事.如果連有機會能改善產業結構的科技部都不能大展長才發揮功能,一個貿易組織的全權代表豈不離當下經濟困境的核心更遠,結論只剩狗尾續貂.產業提升關鍵在個別企業,政府能插手的有限.需知即便被視為經濟學者第一人,一旦沉入體制內,也就只能如此,與常人無異.這與個人能力是否有關不得而知,政府效率固然也是一回事,不過從根本原因去看,也許困境比個人能力,政府效能還複雜多了.可能對於經濟運行的人為控制,計畫管理就是白忙一場,還打亂原有的循環模式,陷入了一個人們無法預知的狀態.這種看法並不是我的,海耶克在上世紀40年代就已經寫下的推論.為了脫離長期我們都已死去的魔咒,凱因斯主義從新政起便大行其道,人們因此度過一個又一個短期衰退,乃至大蕭條,政治人物也因此達到他們能夠繼續延續的任期.但它終非萬能,安倍三隻箭已折,於是乎直升機灑錢出現,或許哪天日本出現水龍頭灑錢還會被格魯曼嫌刺激不夠.畢竟要一個聰明人承認所學的侷限性是困難的.破壞性的創新本身難以尋得,那是解救陷入長期困境的可能之一,不過人類社會也可能如熊彼得所說根本成受不了創新的破壞性,而此刻正在它破壞性路程上.


    這本書本來是基於收一本的心態買的,經濟這部分的東西也算讀了一些,不過一看之下覺得挺輕鬆的,比小說看得快一點,關於經濟思想的部分有一些釐清,對於觀念的交戰也書名的很好,這本凱因斯對戰海耶克寫了一些學術八卦或恩怨,或個別經濟研究者思想觀點的大轉折,其實蠻有趣的,對於總經有簡單瞭解的人倒是不錯的一本書.相對的,沒基礎概念的某些部分雖未必能立刻了解,但也算是可以學到一些東西的讀物.因為是熟悉的所以只簡短的寫出幾點.


    一直以來其實並沒有單純的市場經濟國家,排除那些純社會主義,或僅存的共產主義國家.大多數國家施行的都是某種程度上計劃經濟,在本書中被稱之為混合型的經濟.不論純粹的理論學者或是立場對立的政客對於經濟政策的主張看似南轅北轍,往往實際上只是比例大小的差別而已,稅率高低,匯率升貶,乃至利率調節,或政府規模.而海耶克的主張不過是其中較為極端的一邊而已,不過歷來都沒有真的被實踐的機會與可能.甚至可能背負很多本該是別人主張所留下的罵名.即然這個世界未曾出現絕對的海耶克國家,那麼扣掉絕對的其他制度,無非就是凱因斯下各種經濟遊戲的組合,與後來結合佛里曼的貨幣主義的綜合體,那摩問題來了,何以現代經濟體系運作不順,甚至陷入災難,就是資本主義自身的問題,很明顯,號稱供給面經濟學的雷根政府,一個宣揚小政府之美的人,其實做的根本相反,政府只有越來越大,比起前工業時期,現代的政府論控制程度與體之體制規模都是強大的,要說產生經濟運作問題,政府的功能絕對難辭其咎.


   既然政治與經濟是難以分割,政治本身帶來難題,就會影響經濟.而政治帶來難題之一即是破壞自由的自由,即權力的衍生物或根本性.書中引用海耶克對於民主可能缺失的評價為此,但我以為破壞自由的自由不單是民主政體可能出現,極權或獨裁政體一樣會產生,其中的差別是前者是多數人對少數人的破壞,後者是少數人或一個人對多數人的壓迫.不過經濟問題是不是從少數人中拿取資源分給多數就是最好的解決方式?顯然這就是經濟與政治間的矛盾與兩難.遠自尼克森起就已經知道一件事,及如何控制景氣循環與大選年度配合,政治人物為了當選試圖干預獨立運作的機制,他們想的是如何在選前的時間將經濟拉到相對穩定的高峰,讓低谷的時間擺脫與選情同步,這蓊種做法長遠下來已經影響了後來的政治人物起而效尤,只是從來沒人注意這種方式的影響.消費券的歷史,蚊子館的遍佈,凱因斯主有其短線上的功能,卻真的已經陷入隨意花錢的錢坑比賽,而有時真正帶領人們脫離大蕭條的是大型戰爭的耗費與重建,或是冷戰時代的國防支出,而不是那些經濟專家所稱的政策因素.對於一個政權三次輪替下仍看不到他們以為的那種有能力的政治人物出現的人們,也許我只能說他們以為的有能力的人是生在一個對的時代,一個景氣的循環上升期,讓他們看來有能力的不是能力,不過是湊巧罷了,現代的官員生活在一個低速成長的橫向世界,長期的U型低谷,他們只是運氣差,當然他們可能也是沒有能力,同理雷根,柴契爾也不是全然的因為海耶克的理念,也只是某種湊巧,一種變型的凱因斯主義被包裝成海耶克思想,也剛好在一個隊的時間!人類太看重自己的能力,以為社會如自然一樣,是一種能被科學控制計畫的環境.但真相卻非如此,人們該思考的是我們真的需要一個幫我們想盡一切做完一切的政府嗎?有時候想吃包子,還是只能靠自己做,沒有其他途徑..


   從歷史發展來說,政治上的多數定義了經濟問題所在,而不是經濟狀況定義經問題所在.因為選票決定了權力.對於政治人物來說擁有權力絕對比解決問題優先,真正的問題必須讓位給多數的問題.多數宰制的世界裡有一種可疑的現象,在高成長期分配不被當成是問題(其實反而是問題出現期),但是到了低成長或衰退期,分配突然就成嚴重問題,這是問題的本質嗎?問題是在成長還是分配?這個問題不該反過來解?.真實世界是往多數的問題去走,直升機灑錢或開了水龍頭就有錢之後.真實的問題依然無解,於是皮凱提出現了,可以滿足多數的問題?如果地價稅要走向皮凱提概念,那麼多數的問題可解?真實的問題可解?還是創造一個更大的問題?


   本書大體是好的,除了最後一章有點不知所云,兩個觀點跳空架接顯得不購連貫外,不影響閱讀,依個人的判斷這章砍掉也不影響全書,是個敗筆.以上..


富士坑:美國製造的真實故事

  富士坑:美國製造的真實故事(Foxconned: Imaginary Jobs, Bulldozed Homes, and the Sacking of Local Government,Lawrence Tabak)                "富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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