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21日 星期六

耳語者:斯大林時代蘇聯的私人生活

耳語者:斯大林時代蘇聯的私人生活  


 


耳語者:斯大林時代蘇聯的私人生活(The Whisperers: Private Life in Stalin's Russia,Orlando Figes)


 


    Whisperers,耳語者,更仔細的區分有2種人需要咬耳朵講悄悄話,一種是不想被外人聽到私密的人,另一種則是告密者.這本書所描寫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時代,為了防範被告密,所以很多人都採取那種只在極度私密空間中才會對值得信任的親戚朋友說出真話,還得是小聲的耳語.這個簡單的書名很真實的反映出斯大林(史達林)專政時代的蘇聯人民的生活樣貌,專治俄國內戰革命史的Orlando Figes透過口述歷史的方式採訪了數十位平均年齡80歲以上,年輕歲月正好處在斯大林執政時的老人,透過這些人的親歷來顯現極權統治政權下的真實生活,書以時間的順序由1917年敘述到近日,簡體版約70萬字,很厚實,內容敘述幾個蘇聯家庭的成員所面臨政治上變動所帶來的影響,家庭長期處在分裂,夫妻居於不同的勞改營,或流放地,父母子女分離,年紀小的兒童或安置於遙遠的孤兒院,或與祖父母隔代教養而居,人人活在一個不知何時就會陷入深淵的恐懼之中的時空裡,就學,就業,乃至住房經常須以假身分,假出身來應對外界,關於個人或個體,Figes寫得十分流暢生動,符合時代氛圍,但這本書有個小小的缺點,作者是以武斷的方式分別為九個章節各自找一個敘述的主題,以至於每個個人或家庭的故事是以拼圖的方式被拆解在各章中,缺乏一個完整的重心,造成某些故事在不同的章節中重複敘述,直到書中段以後才以詩人作家小說家西蒙諾夫的家族為敘事主軸,顯出了一個較為整體性的歷史書寫.


 


   這本書並不把重心放在政治獨裁者或極權政體的權力鬥爭上,而是寫下了在這種政體下一般人民的生活,因為只有活下來的人才能開口,所以作為這本書中的一個個受訪者自然都有其能存活至世紀末的理由,有的是擅於隱藏,有的是知道趁著攀附當政者的思維在極權下得以暫時潛伏隱藏真正的身分,有的則是如西蒙諾夫一般,乾脆與獨裁者唱和,有的則是忍氣吞聲苟延殘喘的努力存活在最惡劣的地理環境與最狂暴的勞動統治壓力下,至於那些開不了口或採訪不到的,他們經歷的生活可能更恐怖於這本書籍的敘述內容,儘管如此,單是透過這幾個存活者的故事,已經能讓讀者一睹那些大時代所創造出來的幾千萬個家庭悲劇中的樣貌.


 


   十五歲的蘇聯少先隊員帕夫利克向政府舉報了自己的父親特羅菲姆出售假證件給那些特殊定居地的流放者,1931年11月對特羅菲姆的審判在學校進行,帕夫利克當眾譴責父親的罪行並告訴法官:"他曾經是我的父親,但我已不再認他為父親,我這樣做,不是做為誰的兒子,而是做為一名少先隊員".審判結束後,特羅菲姆被送去了勞改營,後來遭到槍決.以上這個故事可能為真亦可能為假.說是假的,可能它只是斯大林的統治機構刨製出的假象,以反映出當局所希望的新時代精神,集體主義的時代所需要的價值已經有年輕人做為先行者,藉此來向廣大的蘇聯青年宣示讓其仿效,這個大義滅親的傳奇故事後來經過蘇聯宣傳和藝術加工,通過電影,詩歌,戲劇,歌曲,傳記等各種傳播手段,宣揚這種忠於黨和偉大領袖的崇高精神,成為了影響蘇下一代人的榜樣力量;說它是真的,是在那之後,確實出現了大大小小不分所在不分男女的帕夫利克,勇於檢舉自己的父母,兄弟,親人,同事,同學,來做為符合時代精神的小典型人物,被檢舉者或為富農,或為小資產階級,或曾在帝俄時期的貴族,軍人,甚至是共產黨員只不過是拖洛斯基一派,或者只是在購物或上課時隨口說了ㄧ句真相,這些真相包括物資短缺,物價高漲,專制橫行,不法充斥,就有可能因此被召進勞改營,流放至千里之遠或到遠北,西伯利亞燈極寒之地從事粗重的勞動工作,在古拉格中接受不符合人道的暴力恐怖管理.


 


   在斯大林時期,與親人或其他個人的關係相比,對國家的忠誠被宣揚是最高尚的美德,舉報親友非但不是可恥的行為,反而是種愛國熱忱的表現,這種想法借助對斯大林的個人崇拜,植入了千百萬蘇聯人的腦中,成了每個人蘇維埃公民必備的反射思想,舉報成為了獲得成功和取得必需品的捷徑,當告密成為了一個國家統治秩序的手段,私人生活岌岌可危,家庭和親情已經不復存在,身邊的人都可能是告密者或秘密警察,人們只能變成耳語者,Figes在書中解釋耳語者時說,在俄羅斯的語言當中,這個詞匯有雙重的含義:,在斯大林時代,耳語者是生存者的常態,或為一種是怕人偷聽而竊竊私語的人,或為暗中向當局匯報的告密者,當然還有第三種生存方式,那就是被捕,槍殺,流放到古拉格.而一個人面對這種情況下該如何選擇呢?Figes避開了那些已廣為大眾知曉的人物,採用大多數無名之輩的回憶,在這個探索上,進行得非常小心,作者所寫的並不是要創造相同重複的悲劇書寫,而是更有程度的可能去反映這些人這些事在之前,之中,乃至於事後至今的可能影響與結果,與索忍尼辛,曼德爾斯塔姆等知識分子的書寫大不相同,雖然他們的作品在國際上引起了回想較大,但這種知識分子的回憶,無不帶有一種故事性的色彩,而他們並不能代表當時蘇聯生活中的普通人民,我們無法得知普通人的真實想法,而耳語者代表了另外一種形式的寫作,借用解凍後無數普通人的檔案和日記,幸存者的採訪,將斯大林暴政下普通蘇維埃公民的內心世界公之於眾,詳盡探討了它對個人和家庭刻骨銘心的影響.


 


    在斯大林時期的蘇聯社會,誰都無法逃過社會運動的清洗,為了生存,幾乎所有人都成為耳語者,防範著他人,甚至自己的親人,三次大逮捕運動,從革命的敵人,富農,知識分子,再到蘇維埃的高級官員,都有遭到逮捕的危險,都會有著經歷恐怖之時,斯大林自他掌權之時起,就在蘇聯經營恐怖,傳播著恐怖,他是在用恐怖來鞏固自己的權勢,用恐怖來阻止他人對於自己地位的覬覦,讓所有的人匍匐於自己的權威之下,唯有恐怖,才是極權的精髓,只有當恐怖彌漫之時,人們就會為了保住性命,放棄自己的觀點,拚命地進入當權者所設置的情境之中,按照他們的思維去思維,按照他們的指令去行動,這樣統治者就能很方便地做到統一思想,統一行動,自然也就讓自己的權力之位永葆無虞了,就我個人的看法,這種恐怖的極至,並不發生在斯大林還活著的時候,而是從Figes在2002年起為了要進行這本書的採訪時,從這些受訪者的身上所感受到的,儘管蘇聯早已解體,儘管斯大林1953年死亡後已經過了50年,有部份的老人家還是不願意談當年政府幹下的壞事,還是不敢直言論斷斯大林,因為他們要不就是已經成為ㄧ個普通的斯大林主義者,要不就是擔心那個恐怖的斯大林政權不知哪一天又會突然的回到自己的身邊.


 


   Figes在書中創造了一個名詞,"普通的斯大林主義者"指的是1945年之後至1953年斯大林死亡間,那些在蘇聯社會里迅速崛起的新階層,Figes形容他們是技術和管理的專業精英,他們不同於戰前的蘇維埃幹部,他們有專業知識,更加開闊的視野,這是為了不被戰後所勃興的政治改革要求所沖擊,而打造出來的一個專業階層,是一種利益交換,斯大林以此來維護政權的穩定,這個階層得到他們所需要的相應地位和物質享受,而付出的則是對於斯大林式極權政權的忠心耿耿,這些人深深地相信斯大林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蘇維埃,為了共產主義,為了烏托邦,而他們正是在正條正確道路上前進的一員.這些人對於斯大林所懷的不是恐懼,而是追隨的懷念,特別是與1991年以後的俄羅斯社會相比,他們認為斯大林時期物價更穩定,社會更安全,國力讓他們更有優越感,而不是1991年後帶來的混亂與不安定.普通的斯大林主義者不是ㄧ個特例,在有過威權統治的地方,似乎都有這種悖離現實時空的傳統人物,對於極權的思念與尊崇喜愛,而這才是我認為斯大林統治最恐怖的地方.


 


     在統治方式發生變化下,人民的應對方式也在改變,從耳語者變成了偽裝者,從私下表達不同的意見,變成了將真實的想法藏在心裡,外在的言行則忠誠的執行著黨的命令,Figes在書中表示"掩飾一直是蘇聯必要的生存技能,但在戰後,階級出身和政治熱情逐漸讓位於外表的遵循和順應,戴上面具的藝術能耐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在公共角色中完全喪失自己的畢竟還是少數,分裂的身份也許更能代表蘇維埃的心態".此時,整個蘇聯社會都已經成為了普通的斯大林主義者,因為戰前由斯大林所制造的那種恐怖,已經滲透進每個蘇聯人的靈魂之中,控制著他們的思維與行為,他們被那種恐怖的氣氛嚇破了膽,拚命讓自己的行為適應著統治者的一切要求,在形式他們已經成為斯大林手中的木偶,隨著極權者的節奏而跳舞,他們認同於迫害施加者的思想,同時也認同於他們的任何一點變化,他們也適應形勢,努力讓自己做到這一點,而這一點正是當前的我們應該避免的.以上.


 


2015年3月20日 星期五

投機者的撲克:投機的藝術,投的是機會也是時機

投機者的撲克:投機的藝術,投的是機會也是時機  


投機者的撲克:投機的藝術,投的是機會也是時機


   不久前一位詠春拳師傅與一名散打選手進行擂台賽,實戰下散打選手的一個側踢靶詠春師傅給打趴,散打贏的輕鬆.雖然這是真正的擂台結果,但這代表詠春不如散打嗎?也許有人會質疑是該名詠春師傅的功力不夠,另換一個詠春高手應該可能戰勝散打,但散打的人也可以說,我們的高手還沒出場呢!光憑一場比賽或許並不足以說明哪種拳法較強,但有一些結果外的現象頗值玩味,詠春拳師傅在比賽中戴起了西洋拳套,這樣做是為了比賽的公平,但被拳套綁住手的詠春看來已經失去味道,而詠春等正式拳派平時練的都是些套路,這些套路在面對毫無規律拳理的散打時,完全失去用處,似乎只成了見招拆招亂打的另類散打.


   投機與擂台賽很像,只是交手的雙方,一個是自己,另一個是市場,投機者以自為的招式面對無定向的市場攻擊而已,套路或招式基本構造可能是經濟式的,價格型態的,財務路徑,或其它各式各類的組合,乃至於巷弄中的私人秘術.但不論構造如何,皆是以管窺豹,不過是看到的豹紋不同而已,然後就豹紋來描述豹的樣子.但不同的管子還是有差別的,於是那些號稱能完美捕捉豹子的人,或過去曾成功獵捕過豹子的人,他們手中的那個管子就是大眾追逐的目標.於是乎形成兩種主要現象.一是產生出許多人宣稱有秘笈,有不敗黑箱,有簡單必成的方法,從賣商品的理財顧問,到賣軟體,賣書籍,賣雜誌,推課程,到直接賣明牌的,而人人追逐秘笈,尋找大師.另一種則是成功學的路徑,問題是看了大投機家的經歷與歷史,而見不到他們公開實戰的招式,只能得到一些假借這些投機者名義推測的法則,但這並沒有了結人們尋求屠龍刀的期望.而這裡的最大問題是,若自己不是高手,如何能看出哪些東西是有用的招式,哪些人又是真正的高手?,總不能見一個就試一個,畢竟投機還有口袋深淺的問題,萬一試到的全是假貨當如何?.


  這本書跟過去看過的書沒什麼太多不同,分兩部份,第一部份談的都是投機的要件,投機情緒,風險管理,資金管理,停損等投機活動實際涉入的部份,大體上別的書上也都寫過了,作者以自己的經驗帶入這些相關的主題,比較沒那麼嚴肅性就是,第二部份多數的內容說的是作者趙毅對於一些投機者曾發表過的心法與書籍的感想,這些是在投機技術以外心理面,智慧面,情感的探索.對於執著於找一把屠龍刀的人,當然就不適合了,至於那些會選看的人,自然會有他個人的體悟,可喜可厭,一切的心得,不論是閱讀還是投機操作,都是自己才知道的.


   本書是由簡體書直接轉成繁體,作者趙毅也是對岸的人,書中的舉例多數是以上證股票與中國期貨為主,所以有些專門用語比如本地期貨單位是用一口,對岸是用一手,會略有不同外,其它則沒太難處,加上本地人已經可以買滬深市的A股,近來跑去對岸開證券戶的人不少,應該也早已習慣那些用語,不是閱讀的障礙.可能是過去看過這類的書籍太多了,雖然這本不錯,但實際上能給我個人的新東西已經很少了,畢竟不能化成實戰上交易點位,價位,時間的那些情緒,哲學,還是經驗,風控,資管,對於一個想簡單伸手拿把屠龍刀號令天下的人來說,未免太虛太不可思議,而他個人欠缺自創一套功夫的能耐,又沒有判別高手的能力,這種現象正顯出了本書想講的一個最重要的主旨.投機活動就是就是個人的修鍊,不管你從外面找來的東西有多少,要是不能與自己的身心結合成為自己操作中的一份,都是徒勞而已..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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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3月11日 星期三

數學的語言

數學的語言  


數學的語言(The Language of Mathematics: Making the Invisible Visible,Keith Devlin)


  數學的語言,重點應該是它的副標,化不可見為可見.Keith Devlin在書的前言就說明了這本書的目標,介紹數學的本質,內容與歷史,指出數學在人類文化中的角色與演變,因此書不限於任何一類讀者,也不假設讀者需要某種程度的數學能力.雖然作者對於數學若干子系統發展的歷史,及其源起或數學模式的使用目標有一定簡單易讀的描述,但在必須使用數學語言的部分,顯然還是不夠友善,我相信不是所有的人都適合來讀這本,一方面是基於方法論的表述上不夠具象,也在使用的描述方式還是略嫌過於數學,也就是沒有對於邏輯,微積分,還是拓樸有初淺概念的人應該還是讀不了這本書的某些部分,甚至我認為連中文版編輯也只是來稿照登,都未必能完全懂.因此就通俗性科普作品的角度,個人認為這本的達成率並不高,如果只是要複習學過的數學,或是遇上理科讀者,這本嫌太淺,且不知這樣的意義為何!?沒有發揮它從可見的語言回返不可見抽象的應對之路,書中運用數學史的部分不少,但對於非理科者而言,人們還是比較有興趣於如何Makeing Invisible Visible,即非專業者亦想知道數學家是如何從不可見的現象中去創造能形容這些現象的工具過程,而不單純只是數字產生數字,模型推出模型,人的思考或人的創造,比如書中從尖錐體的切面方法,因為橫切,縱切,對切,斜切的不同,而發現了橢圓,拋物線,雙曲線就是一種有趣的過程,又如從天文學中發想的運動模式,或是從隨機模型中的選擇權定價模型它的直觀構建,但這些內容實在是有限,只能說因為同類的中文書少,它是沒什麼選擇下的選擇.


   大多數人是如何學會唱流行歌的?通常是在一段反覆聆聽之後,人們自然而然會記得那個旋律,.但是一如書中所說,將邏輯的模式改寫成代數的模式並沒有改變這些模式的本質,不過卻會改變人們思考這些模式的方法,若我們將直觀的聆聽記憶方式,改成發給聆聽者一張樂譜,要人識譜演唱,一個沒有專業訓練且沒有天賦者恐怕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達成任務,甚至根本不可能達成,在這個領域中,音符就是一種數學模式,把不可見的東西用一種可見的模式表達出來.在一個架構下看起來不自然且困難的問題,在另一個架構下可能很自然且簡單,在數學及其他各行各業里,重要的通常都不是你說的是什麽,而是你說的方式.19世紀時,這個從抽象中抽象化的過程,被帶到某種地步,使得數學家中只有極少部分的例外人可以欣賞到大部分數學的新發展,抽象被堆放在抽象之上,形成一座巨大無比的高塔,直到今天這個過程還在繼續,雖然高層次的抽象可能會使人回避現代數學,但是增加抽象的層次並不能使數學變得更困難,在每個抽象的層次,做數學的方法大致是一樣的,只是抽象層次有所改變而已.


   即使是這種數學模式,也必須有某種的學習過程,就音樂來說,那個模式可能比單純的聆聽需花更多的時間,比如手握一把長笛,右手除了拇指撐住外全部指頭放開,左手除了小拇指外其餘全部按下按鍵,理論上在這個狀態下可以吹出一個低音Sol,但實際上除了低音Sol外,還可能吹出中音Sol,與高音Re,低音Sol是這個指法的基音,後面兩個則稱為泛音,而會吹出基音或泛音則是靠吹奏者吹出氣的速度與壓力,而這些必須透過練習才能達成.一個沒有訓練過的人,在這種指法下最可能發生的是吹不出聲音,其次則是不確定是究竟是吹出基音還是泛音,因此泛音吹奏練習一直是必須修煉的一課,從吹Sol不是Sol,到想低音Sol就不會是中音Sol,如果把整個長笛看成是一個數學模式,那要讀懂這個模型且讓它呈現出音樂來,就是一段大的功夫,多一點少一點就不是它該有的樣子,而長笛最後描寫的並不是數學,而是一段樂曲,Making Invisible Visible.


    現代西方文明發展與數學密不可分,數學是一支基本的文化力量,人們在面對數學有什麽功用的問題時,比較偏重它的工程,物理等直接的看得見的應用,事實上用數學語言影響及決定的思維方式,考慮問題是數學對西方文化及科學發展的最大貢獻,是它們哲學思想,思維方法等現代科學的基礎核心,對於數學發展的動力,人們往往也只是注意到實際應用,科學發展,忽略了審美,情趣,好奇,智力挑戰,心靈滿足等方面.在人類文明中,數學如果脫離了豐富的文化基礎,就可能只簡化成一些技巧,不能完全體現其本質的內涵,單純認為數學僅是一種描述世界的工具,是遠遠不夠的,甚至可以說是片面的,包括數學的延伸,前瞻性,創造性才是數學的核心,自由的思想,為探索世界提供構架,這就是所謂的創新,實用的,科學的,美學的,哲學的因素促進數學的發展,數學能使得人類對世界進行再創造,這也可能是未來世界的基石,一時的功利可能會斷送具創造力的成果.很雖然多人都認為數學語言空洞,艱深難懂,對數學望而卻步,這樣肯定會阻滯觸及其他學科的能力,數學是用演繹方法研究抽象問題,思考抽象事物比思考具體事物看起來困難得多,但有時卻反而簡單了,更為重要的是獲得了一般性的結果,透過思想高度跳出自己的世界看問題,是數學的本質,從地心說到日心說到宇宙觀,是逐步跳出自己的世界看問題的過程.以上


富士坑:美國製造的真實故事

  富士坑:美國製造的真實故事(Foxconned: Imaginary Jobs, Bulldozed Homes, and the Sacking of Local Government,Lawrence Tabak)                "富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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